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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机契



*雨村日常


*如题,是无脑沙雕ooc诶


入秋了,雨村这边温度没那么高了,但中午还是有些热,胖子受不了,穿了件短袖坐屋檐下扇风,顺便喂喂鸡。


我坐在客厅闭目养神,旁边桌上搁着一壶茶。打算小盹过后和胖子一块儿去把笋干给收了。猪肉榨油炒笋干,我做过一遍之后胖子直说香,便一发不可收拾。趁着这几天猪肉价好不容易降了点,也不知道之前存在小粮仓里的笋干有没有坏,下午挖出来给胖子做点。


这期间就打发闷油瓶把后院门修修,那儿破了个洞,有老鼠跑进来过。虽说当天咱仨就把老鼠窝一窝端了,但是以防万一,还是修修的好。胖子曾说过要把鼠肉加入美食套餐,后来当老鼠尸体横满地的时候,每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事。


我舒了口气,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没一会儿摩托车的引擎声就从一百米外传到院内,声势大得跟半夜公路上的机车族似的。我抬眼皮看了眼来人,又闭了回去。


来人招呼也不打,径自坐到我对面,一副着急的样子:“吴邪,这事儿真不能拖了。”


“你不是等了他三十几年吗?也不差这会儿了。”我道。


小张哥皱了皱眉:“那不一样,当时我找不着他人,现在这大活人就在这儿,又没啥大事儿,我能不急吗。”他的手在桌上拍了几下,“咱们那儿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就等着族长呢。”


我吹了吹手里的茶:“也不见得有多少人。”


他切了一声,道:“张家正在高速发展,你个中年小孩懂个屁,赶紧让我见族长。”


我没理他,我已经懒得跟这群闲得发慌的人沟通了。三番五次来这儿跟我耗,张海客已经被我磨得没辙了,现在派了个张海盐,跟我打持久战。都是乡下来的,就不能学学他们族长的沉默寡言吗。


这时,闷油瓶拿着我俩的一双运动鞋走进来,正眼也没瞧小张哥一眼,问我:“洗吗?”


小张哥看见闷油瓶,似乎是觉得不管我答不答应都不能把他族长怎么样,就对闷油瓶说:“族长,您可来了,咱们回去振兴张家吧!计划我都拟好了,你只要回去发个言就是了!”


然而闷油瓶从雷城回来之后就顺着我,只要不是违医嘱之类的事,我说一他不说二。他非常给力的没有理小张哥。


我也不理小张哥,想起那双鞋穿了都有一个月了,就对闷油瓶道:“洗了吧。”

 

小张哥也不管尬不尬,有没有人理,赶忙去迎闷油瓶:“族长!洗鞋子这事怎么可以你来干呢?这个外姓随从也太不懂事了。我来,我来洗。”


一说起外姓随从我就来气,我生气道:“让他洗!洗不干净就给我滚。”


闷油瓶很听话的把两双鞋子都给了他,自己坐沙发上跟四叔一块儿闭目养神去,随我们玩儿去了。小张哥接过鞋子,把闷油瓶的那双捧在手里,指间挂着我的鞋,很嫌弃的看了看我,大概又觉得我这妻根本不贤了。


我也瞪着他:“干嘛,赶快去洗啊。”


小张哥瘪了瘪嘴,跑到后院找水龙头洗鞋去了。


过了没多久,小张哥就把鞋子提了回来。闷油瓶那双干干净净,之前我洗不干净是全洗干净了,要不是上面有之前我不小心刮下来的一块漆,我就怀疑小张哥掏了一双新鞋出来了。但是我的那双简直惨不忍睹,虽说是干净了,但表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刮痕,就像是被硬板刷硬刷出来的,鞋带也毛躁躁的。


“你....对我的鞋做了什么?”我问,语气控制不住地有些颤。平静生活过惯了,似乎很多东西会变得重要有意义。再说了,我们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怎么可以随便浪费。


“谁知道你那板刷这么硬,幸好是先洗你的鞋,要是把族长的鞋刮花了可咋整。再说了,吴邪你也真的是,怎么买这么便宜货的刷子。你以前是怎么洗鞋子的?难道都是族长洗的吗?你怎么这么懒啊。”


我简直对他不爽到极点了,我辛辛苦苦把他们族长搞出来,自己想找屎还对我掉三捡四的。我刚要开口,胖子在后院突然嚷嚷起来。


“我靠!那庙龙王是来复仇了吗?后院儿跟被洪水淹了似的。”


我赶忙过去一看,后院里都是积水,混着土看着特脏,刚剃了的草地都淹在水下,一脚下去没了我的脚底,冰凉凉的。


“靠!老子让你洗鞋不是让你挖池塘!你洗两双鞋搞这么大阵仗?”我简直想拿脚上的人字拖揍他,不过我也的确这么做了,这家伙的白衬衣上全是我的鞋印。


“干什么干什么!”小张哥喊起来“至于吗?水会干的。我这衬衣还是我为了见族长精挑细选的限量版,都废了!”


我接着抽他:“至于吗?啊?至于吗?水会干的,泥能洗掉,抽你怎么了?洗东西你不是很能吗?我在院子里种着劳动人民的生命之源,都废了!”


我也不想太跟他一般见识,对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动怒简直是在浪费脑细,揪起自己衬衣的一角闻了闻,皱眉道:“这都这么味儿啊,我得去换一身,就这样在族长面前晃也太没礼数了。”


在我眼前消失一会儿也是好的,我给他指了厕所,他就拿了自己的包进去了。他还带了备用衣物,感情这家伙是有备而来。


我喝了口茶,叹气。看来这家伙会久待了。没过多久,小张哥就换了一身新衬衫出来,明明跟刚刚那件一模一样,还限量版,这限量版卖了大半年吧。


他看着我框在墙上的照片,似乎在沉思什么。那几张都是我很满意的照片,还没有公之于众,打算当私藏,等到经济危机的时候当来钱工具。


“你是用座机拍的吗?”小张哥笑着说。当然,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我大概是到了更年期了,脾气越来越坏,暴脾气几乎一点就着。我抄起胖子挠脚用的鸡毛掸子就抽他。


“座机!靠你丫的座机!小心我让你们家只有座机用!”我专心致志地揍他,嘴里也没有停止过攻击。他被我抽得哇哇叫,满屋子跑,一边向他族长打小报告。闷油瓶却皱了皱眉,大概是觉得我们太吵了。


“你看看你!吵着族长了!”


“我靠!这怪谁...!”骂到一半,我半口唾沫没咽下去,直进气管里头,又被我一个浑厚的咳嗽转化成散弹枪,直奔小张哥的门面。


小张哥哎哟一声,就赶紧袖子擦脸上的唾沫星子。闷油瓶见我咳嗽个不停,赶忙跑来给我顺气。我咳得耳朵和脖子根都红了,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喉咙火辣辣的疼。闷油瓶见状,向小张哥投去不赞同的目光。小张哥则摆摆手,想表示自己无辜。


胖子的鸡全被我咳跑了。他一脸无奈走进来就一通数落小张哥:“你说你惹谁不好,偏惹吴小佛爷。我告诉你,到了更年期的小佛爷不是小佛爷,是阎王爷,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阎王爷不高兴了,你们族长不就不高兴了吗?族长不高兴了你这事儿不就黄了吗?这道理都理不清你怎么大学毕业的啊?”


小张哥抽了抽鼻子,不知道是觉得胖子说的对还是在闻身上有没有我的口水味儿或泥味儿。


他想了想,似乎为了把我闹开心,跳了某个奇怪的舞蹈: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生气吃亏是你自己。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生气给魔鬼留机契。”


闷油瓶扶着我坐下,叹了口气,对小张哥说道:“你还是回乡下吧。”


小张哥瞳孔地震JPG.


“族长!我错了!没有下次了!我会好好干活儿的!”QAQ


我听了这话,邪魅一笑:“好啊。”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我让他把后院打扫得干干净净,从小粮仓里找出笋干和胖子失散多年的袜子,把后院儿门的洞补得结结实实的,顺带把鸡啊,鸭啊之类的给喂了。那些鸡可能看他不顺眼,把他的手啄了好几下,追着他满院子跑。好几次他嘴巴好像要吐出什么,但都忍住了,毕竟那是他族长第二爱的小鸡仔谅他也不敢把鸡怎么样。


我们仨就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吐吐槽,顺便参观小张哥干家务。夕阳快落山的时候他才一脸疲惫地瘫在茶几对面的椅子上。


“吴邪,不要得寸进尺...”


我看着觉得好笑,今天我除了一双鞋子也没有损失什么。我把一张票放茶几上,跟着一杯水挪给他。


他一看票子就眼前一亮,也没顾着自己多渴,一脸笑抓起票。


“我就知道吴邪你没有那么变态,还肯把...”小张哥仔细一看,笑容逐渐消失,“...火车票给我?”


我笑着对他说:“看你这么辛苦,担心晚了你买不到火车票,就托人给你捎了一张。”


他抓着火车票,手在颤抖着:“感情我来一趟山沟沟里就是专门给你做免费钟点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不就是干脏活儿的吗,没毛病啊。”我瘫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张的按摩服务。闷油瓶一摸就知道我哪儿有问题,按的位置特准,说不定还可以把他拉出去开按摩店。就闷油瓶这颜,少女大妈肯定一堆。


小张哥转向闷油瓶:“族长,这人毫不讲理。”


闷油瓶头也不抬:“听吴邪的。”


小张哥又转向我:“你!”


“我怎么了?”我无辜道,也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始惹我的,“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机契。”


最后是小张哥含泪而去,我们得到了一个下午的免费劳动力。


如果每次都可以这么玩儿的话,我还是挺希望各种小张轮流来的。


END.


张海客:果然你也失败了。


张海盐:吴邪这个妖妃!QAQ



好早之前就想写,最近时间散碎,这几天终于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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